2008年10月3日星期五

極短篇

那天作了個夢。

我們變了室友。然後你拿起月曆,以一貫輕鬆熟稔的語氣跟我說明年三到六月你要到外國去,不能跟我一起住了。不過每月仍會如常付我一萬塊的租金,因為你的東西還留在屋子裡。

我愉快地答好,就像商務電郵裡的noted with thanks — 一種帶著距離的親切,只差沒加上一個感嘆號,非常努力的不讓你知道我內心的失落。噢,將會有四個月不能見到你了。「別怕別怕」,我在夢內拼命安慰自己,你的東西還在,回來以後,還是會跟我一塊兒住的,對嗎。

那間屋子裡頭,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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