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17日星期六
2011年12月14日星期三
2011年12月6日星期二
2011年12月4日星期日
2011年11月30日星期三
2011年11月29日星期二
2011年11月27日星期日
2011年11月23日星期三
2011年11月21日星期一
2011年11月12日星期六
亂寫
跟幾個女子通電郵,從星座說到伴侣,我寫下這段:
最近,我也跟朋友作過有關soul mate 的討論。我仔細的想過,其實我的靈魂可以被分割成小塊小塊的 - 我需要有人明白我對愛情的看法,有人認同我對管教子女的方法,有人知道我對事業的想法,有人跟我分享對電影的觀感。我的靈魂每一小塊都需要伴侣,但他/她們不需要,也不可能是同一個人。如果真的要迫我找出那一千零一個靈魂伴侣,那個或許就是我自己。
如果讓心理學家分析我,可能會說這個人自我保護意識太強。也許是的,但這是天性,我改不了。所以從小到大,看到身邊有人進行燈蛾撲火式的戀愛,我嘴角在藐,心底其實也有半絲羨慕,那被火燒的感覺定是相當炫目地痛快的吧。
曾幾何時,我媽媽曾經擔心我是個只要愛情不要麵包的人,覺得我是個收到汽水罐拉環便快樂得像收到鑽石戒指的女子。怎麼會,我最愛鑽石了;而麵包,我還得先用多士爐烘一下,我最恨冷冰冰的麵包。
2011年11月8日星期二
開心點頭
2011年11月1日星期二
2011年10月31日星期一
2011年10月28日星期五
有關億元婚禮的幾個迷思
2011年10月21日星期五
那些年
2011年10月17日星期一
忍不住要罵人
2011年10月4日星期二
新居
2011年10月3日星期一
2011年9月30日星期五
報紙
2011年9月26日星期一
2011年9月25日星期日
2011年9月21日星期三
德國人及其他
2011年9月20日星期二
2011年9月17日星期六
2011年9月16日星期五
Song of Friday
2011年9月14日星期三
2011年9月12日星期一
Song of Monday
2011年9月11日星期日
Song of Saturday
2011年9月10日星期六
薇安(三)
(二在這裡啊,我自己夾硬加頭加尾的,請原諒我)
薇安知道他在哪一刻起了離心。
那個晚上,他們剛剛看完朋友的畫展,又累又餓,見拉麵店有位子便走進去。名不經傳的店,在熱鬧擁擠巨大如怪獸的新市鎮商場。
吃著吃著,薇安記得自己望著店裡喧鬧歡樂的顧客這樣說:「這樣的店子令人不安的地方,不在於低劣的食物質素;而是為什麼有人居然能夠這樣快樂並滿足地吃著這些根本不是日本拉麵的食物呢?」她以為他會如平常聳聳肩,扮個鬼臉,笑一笑。但那次,他沒笑,眼神甚至有點空洞。她忽然就明白,她剛才親手把那根稻草放到駱駝背上去,駱駝的頸要斷了;他,終於受不了她那種事事要完美的處女座氣焰。
後來,慢慢的,他們又恢復了見面;畢竟,他們是對像從幼稚園高班就開始認識的好朋友。陽光燦爛的下午,他們捧著咖啡杯,坐在一室明亮的店細細的談著瑣事。薇安甚至開始收到他送的小禮物,每年在她的生日跟聖誕節,郵遞送來的,瑞典陶藝家Lisa Larson 胖胖的動物匙扣。她知道他在哪家店買的,尋常的新商場裡,不尋常的小小的設計店子。有時她想,如果他們沒有分開,他們也會一起找到這店,鑰匙扣也一定會落戶在她家,她一直喜歡胖胖的動物裝飾。
薇安用笨拙的手工弄了間小木屋,讓動物都住進裡面。有空的時候,她細細的給它們拭塵。今年冬天,那頭黃色的長頸鹿應該會住進來了,她低頭,笑了笑。
2011年9月9日星期五
2011年9月8日星期四
2011年9月6日星期二
2011年9月5日星期一
買菜記
2011年9月4日星期日
2011年8月30日星期二
2011年8月28日星期日
薇安(一)
剛開始的時候,薇安沒想過會認真。
那年夏天,薇安忙著跟一個男子在糾纏。到了夏末,她覺得好累,好友一直邀她到酒吧喝一杯散散心,於是週五晚上她就去了。一推門,看見朋友堆中坐著一個她不認識的男生,握著一支Asahi在傻笑。她皺皺眉,沒說話,坐下叫了杯冰茶。她喜歡在酒吧喧鬧的人群中靜靜的坐著,覺得自己像暴風雨旋渦眼內的一隻小舟。
自那次起,她隔晚就去酒吧喝杯冰茶,Asahi男生每次都在。他不多話,有時候幾個女生圍著他起鬨要他請喝酒,他就把錢包整個交出來,隨便隨便,臉上仍舊掛著那個好傻的笑。
初秋,天氣微涼,薇安下班走路到酒吧,抬頭看見那一彎亮亮的新月。這個難熬的夏天終於都過去了,她嘆口氣,然後她忽然詫異了,怎麼那個傻傻的笑容,竟然也在夏天的記憶棒裡。
冬天,大夥兒起鬨去北海道滑雪。薇安上了飛機,發覺Asahi男生就坐在她隔壁,她朝他禮貌的笑笑,就架上太陽眼鏡徑自打起盹來,昨天晚上趕文件沒怎麼睡。醒來的時候,前面的飲料架上擱著一杯冰茶,Asahi男生對他眨眨眼:「你試試味道是否還可以,我求了空中小姐很久她才肯給我冰跟檸檬…」薇安發覺,這是他第一次正式的跟她說話。
第二天上山滑雪,薇安只玩了一個早上,午飯後便先回到小屋,答應了客戶跟進一個電郵。甫進門,看見Asahi男生躺在沙發上,胸口放了本「挪威的森林」。她想起早上他們好像說他不舒服,所以沒上山,但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會讀一點字。她忍不住開口諷刺了他幾句,驚訝於自己消失良久的調皮終於都回來了;他也回應得很流暢,像他們兩個從幼稚園高班開始就已經認識並這樣對話了。
他們就這樣開始,在白雪皚皚的山上。只是那個時候,薇安沒想過會認真,她只希望能過一點像喝冰茶那樣輕鬆愉快的日子。
2011年8月26日星期五
2011年8月24日星期三
黑色笑話
昨天從老爸那裡聽回來的黑色笑話。
話說最近老爸跟中學同學喝茶,都是七十五歲左右的老人了。席間,(當年的)班長忽然有個提議:我們接下來應該陸續會有同學離開的了,不如我們籌辦一個基金,每人放三百塊進去,那樣誰離開了我們就自動送誰一個花圈,不用每次夾錢。
事情夠黑色好玩了吧。我問老爸,你有支持那個花圈基金嗎。老爸對死亡很忌諱,加上他是個理財很審慎的人,我覺得他不會輕易掏出三百塊。
媽媽搭口:「他付了,但回家就罵人,胃又疼…」
老爸補充:「那天沒到的人,班長還說要打電話給他們,讓他們寫支票給基金。」
媽媽再搭口:「但那天沒到的,都是病得五顏六色、好可憐的同學們啊…」
我想像病重的老人奮力爬起床來寫支票到花圈基金,越來越黑色了。
老爸繼續投訴:「班長為什麼會覺得他能管理那個基金呢?難道他一定是最後一個離開的嗎?」
媽媽安慰他:「他對電腦最擅長嘛,他一定會先把那個檔案跟女兒交待清楚,有什麼事情就由她來繼續運作。」
讓我來總結一下:我覺得班長的原意是好的,而我老爸肯當場乖乖的拿出三百元(回家才投訴)也證明了他比以前隨和了不少。這是一個溫馨而笑中有淚的故事。
2011年8月18日星期四
2011年8月17日星期三
2011年8月16日星期二
2011年7月29日星期五
2011年7月27日星期三
2011年7月11日星期一
2011年6月24日星期五
霸權(一)
要對抗這股惡勢力(應該是惡的吧,雖然四叔那一千五百位幸運的員工可能持相反看法),唯一的方法似乎是多光顧小商戶(樓那邊是避不了,不買也要租吧),讓它們有能力繼續交租,為我們提供連鎖店以外的選擇(啊,別忘了很多連鎖店也是由地產商經營的)。我們家在可能的情況之下都奉行這個消費原則 — 我們跟報紙檔訂報紙(雜誌我就通常在便利店買,貪那一蚊折扣,是我不對)、新鮮食品在街市買、日用品在藥房買(女性用品除外 — 雖然在我青春期那時已經被灌輸買女性用品並不是什麼羞恥的事的概念,但對著一整個藥房的佬挑選需要的款式,我又真的辦不到)、我們也愛光顧街頭巷尾的小餐廳,不愛沒有個性的快餐店(星巴克除外,因為我是遊牧民族,有時候需要找個地方上網賴死不走)。當然,超市仍然每週要去,主要買乾貨像意粉清雞湯米油鹽糖之類,再加鮮奶,乾貨我不敢在街市的雜貨店買,那裡的貨都像擱了很久,塵埃埃的。
我覺得,如果我們不認同地產霸權,那麼要由自己做起,多支持跟我們一樣渺小如懸浮粒子的小商戶。不能一邊破口大罵地產商,一邊在電視看到黎耀祥說新奇士大裝橙特價三蚊個又馬上到百佳落力地挑,那樣的行為叫輸打贏要,是不公平的。
2011年6月18日星期六
2011年6月17日星期五
2011年6月16日星期四
Song of Thur
我的工作
星期四早上的班很小,才十個人。有一個女孩不常來,來了也是怒氣沖沖的不停走進走出,到好不容易坐下來就忙著撥弄電話。她總讓我想起動物園籠子裡眼睛綠油油的小黑豹,老是處於一種極度不安的精神狀態。
今天她來了,如常的遲到,但情緒倒是好的。我播了一個泰國的廣告讓他們討論,他們說廣告像鬼片,女孩很高興,哈哈的笑個不停。到差不多下課時她問:「Miss那次你播的那個汽車零件廣告該在哪裡找,我很喜歡那個廣告。」我說你在youtube 打「Honda Cog」就可以找到。我沒想過她會問,那是很多個星期以前的事了。
我的工作大概就是這樣。你不能期望他們每次都來,來了也不能期望他們每句都細心聽你的。但偶爾他們來了又聽了,那感覺,還是相當不錯。
2011年6月15日星期三
2011年6月12日星期日
穿耳記
一個月前,我在左耳的耳骨上打了個洞。
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因為像我這種上了年紀的人,通常不會去做這種事,而我本來連基本的穿耳(耳珠)也沒有。這個「我想在耳骨打個洞」的念頭是在去年忽然浮現的,於是閒來無事時,我開始詢問別人的意見。
波姨一如往常的不留情面:「你遲左廿年!」OK,我明,但如果現在不穿,再等二十年便豈不是會再遲二十年?
我爸爸:「呃,你的年紀…」波姨的性格遺傳自誰,很清楚了。
某朋友:「不好不好,耳朵上是佈滿穴位的!」那即是什麼,穿耳就是等於把某個器官打了個洞嗎。
我的中學英文老師:「我絕對不贊成!」跟老師吃飯是我打耳洞不太久以前,但她的理由是什麼,我怎麼也想不起來,由此看來我根本就不打算理會所有反對的意見。
老公:「呀——!」每次問他,他都只顧慘叫。並且後來我才知道,他一直以為我是去打耳珠,唉,都已經叫成這樣。
當然,我不是沒有支持者的,無論在小事上怎樣吵架,在大事大非上,Audrey是非常盲目地支持她媽媽的。她甚至提議:「我地偷偷地去穿,唔好話比爸爸聽…」當然,我趁這個機會替她上了一課很深的德育課,題目是「小朋友不能偷偷去做大人說不能做的事;但當你長大了,你就可以自己決定你想做的事情,就算有人反對」。
話雖如此,要自己走進店子裡付錢讓人家狠狠的刺自己一下,還是有點難度的。到最後,感謝小朋友N跟Audrey臨門在我屁股上踢了兩腳,讓我完成了這件說了很久的事情。
穿了以後,感覺良好;像克服了一點什麼,證明了一點什麼。我很喜歡我的耳洞。
2011年6月11日星期六
2011年6月9日星期四
無價寶
Audrey學校畢業禮,各個分校的高班同學魚貫上臺拿畢業證書,老師在旁唸著水蛇春長的名單。小朋友的名字,每個年代有它的特色;二千後,有很多的彤,很多的晴,很多的希。
臺下的家長,其實都只顧聽自己孩子的名字,她/他出場後,大家就各自繼續發呆。但忽然有一個名字令全場都醒過來,然後一起議論竊笑,那個名字,叫「無價寶」(不是這樣寫,但讀音就是這樣)。
孩子,當然是無價寶,但真的有必要這樣連人帶話一起來嗎。無價寶的父母要不是馬迷,要不就是希望孩子將來能成為什麼鑽石白金圓桌級的保險經紀。如果他/她(我不知道無價寶是男孩或是女孩)到了十八歲都沒有去更改自己的名字,那麼他/她真是個愛父母的好孩子。
2011年6月4日星期六
2011年5月31日星期二
2011年5月29日星期日
2011年5月26日星期四
2011年5月24日星期二
2011年5月23日星期一
Crying
I could smile for a while
Then I saw you last night
You held my hand so tight
When you stopped to say hello
You wished me well, you couldn't tell
That I'd been crying over you
Crying over you
Then you said so long
And left me standing all alone
Alone and crying
It's hard to understand
That the touch of your hand
Can start me crying
I thought that I was over you
But it's true, so true
I love you even more than I did before
But darling what can I do?
No you don't love me and I'll always be
Crying over you
Crying over you
Yes, now you're gone
And from this moment on
I'll be crying, crying, crying, crying,
Crying, crying, over you
2011年5月10日星期二
香港媳婦
今早讀報,寶珠姐的經經結婚了。
如果說姬蒂這位英國太子妃難當,我看寶珠姐的媳婦也不會易當到那裡去。首先結婚以後要過三人世界的生活,那是一定的了。偶爾撒嬌,如果我跟你媽同時跌進海裡你會教誰之類的低能情趣問題也不可以問,全港市民都知道那答案會是怎樣,問了只會自討沒趣,碰一鼻子灰。至於婚禮,每個女孩都會希望婚禮的氣氛是甜蜜溫馨的吧。不過如果另一半是藝人,要在婚禮上招呼記者粉絲,那樣是吃得到鹹魚抵得渴,不能投訴;但如果婚禮上要招呼的,是一堆家姑半個世紀前的影迷,這樣的一個的媳婦,真能把愛屋及烏這個詞語發揮到極致。
香港的女子已經被標籤作驕傲自大、貪慕虛榮、以鄙視男性為樂的一種可怕生物。但今天寶珠姐的媳婦為一眾絕望的男士帶來了希望,告訴大家知書識禮、善解人意、大方得體的香港女子,還是未曾絕種的。
2011年5月4日星期三
2011年5月3日星期二
2011年5月1日星期日
Your Song
2011年4月28日星期四
2011年4月7日星期四
無才不遇
老公請了個新同事,年輕男子。見工的時候,已經估計那位年輕人不會是個太聰明的人,但沒所謂,他見的是個初級的職位,能把那些基本的工作處理好就行了。再說,一個既聰明又醒目的年輕人不會想在工廠區工作吧,雖然那條街整天飄著出爐麵包跟蛋糕的香氣。
年輕人上工後,大家發現他不只是不聰明那樣簡單,他其實連基本的工作都幹不來。於是有一天,老公叫年輕人在他面前坐下,叫他解答以下這條問題:
工廠說做某款衣服,每打須若干尺布料;現在客人下了若干件訂單,請問須要購買多少尺布料?
年輕人嚅囁良久也算不出答案,然後推說:「呃,我在舊公司不用計算物料用量…」
但朋友,就當你這些年來在其他公司從未曾遇過如斯問題,這說穿了其實只是小學程度的數學吧。起碼比雞兔同籠,兔比雞多兩倍,而籠裡一共有若干條腿,請問究竟有多少頭兔多少頭雞容易一些吧。
所以我深信,世上或許有懷才不遇這回事;但無才的,就肯定不遇。
2011年4月6日星期三
早餐
每個週三週五,我要吃一份大大的早餐,因為早上八時半吃過後,下一頓可能要三四點才可以吃。
今天,平常吃早餐的地方清明節補假,於是去了老公公司附近的大排檔,是我的頭一趟。那是個熱鬧的大排檔,食客藍領白領都有。二十元一份的早餐,有隨意搭配的大大碗湯麵或米粉或通粉或意粉,加火腿煎蛋或抄蛋麵包,再加飲料。至於質素,是可以的,比外面很多茶餐廳好。抄蛋可能有點油,但那碗米粉熱騰騰的,份量也夠;老公甚至說他的意粉有al dente的效果。對於一份賣二十元的早餐來說,這已經是超額完成的了。
叫我感動的是照片裡的老闆,他一個人守著三個爐頭,一個煮湯一個煮麵一個煎蛋。三個爐火紅紅的燒,一碗又一碗的粉麵、一碟又一碟的煎蛋抄蛋就這樣完成。食物弄好後他還會用普通話指揮負責傳菜的幾個阿姐,確保食物準確無誤的送到每個客人的桌上。而在這一切發生的當兒,他仍然有空檔親自接熟客的單子和搭訕兩句。
單是為了看老闆工作,就值得再光顧這個大排檔。而這種沖天的幹勁,我覺得就是香港精神。
2011年4月4日星期一
三棵黃芽白
能做的,我都竭盡所能自己做了,免(更多的)勞氣。
像今天早上,到市場買了三棵小小的黃芽白,中午匆匆的剝了其中一棵的幾片葉子切幼絲煮了菜煨麵。Audrey前幾天拉肚子,胃口不好,要吃清一點。午飯煮好,我在廚房留了字條,叫千千把剩下的黃芽白洗乾淨,晚餐會吃。啊,她其實在家的,但我現在可以的就盡量用文字跟她溝通,雖然每天仍然避免不了要開口說幾句。
過了一會我進廚房,赫然見到被我剝了葉子的那棵黃芽白被重新套上了網狀的發泡膠保護套,跟它兩個好朋友健康快樂的平躺在料理台上,比我買它們回來時要優雅漂亮許多。我當場呆掉,講不出話來。我明白,這本來沒什麼不好,mum你生活得像雜誌裡面的美麗家居你還要投訴?但我只想慨嘆一下,為什麼每天早上要準時把Audrey預備好出門搞了大半年還未有頭緒,照顧臨死的蔬果(見圖)卻每次如此的不遺餘力呢。
我給朋友發訊息訴苦,說我該快要進青山了。她回我說她也一樣,所以她不會來探望我了,大家裡面見,或許可以一起到飯堂吃個午餐什麼的。朋友請了個大小姐同事,大小姐今天給朋友看她已經核對過的稿子,朋友說:「我眼睛未睜開都已經看到兩個錯誤…」我回朋友我們兩個的病都嚴重,或者他們不會容許我們到飯堂的了,互相輪流到對方的房間裡吃盒飯吧。
還有五個星期,我要振作。
2011年3月19日星期六
(又發) 牢騷
今天其中一班下課的時候,有幾個女孩走來問我今天會在學校待到什麼時候。我以為她們想等一下交點什麼給我,我答我會繼續上課直到一點半。誰知她們是想問我今天會不會有時間聽她們的presentation,好讓她們下週五不用回校上課 — 下週五有些課堂的調動,所以她們整天只有我那一個鐘頭的課。
OK,我同意「問一下沒壞的」這個道理。問了就有一半機會,不問就完全沒有機會了,我衷心同意的。但如果問題本身都有問題,那個問題可能就不應該問出口了。首先,如果你有功課上的問題找我,我下課後留下來跟大家討論完全可以,但這次是很認真、要計分的presentation啊,學校甚至認真得要每次安排錄影,那麼怎能說pre就pre呢。情況就如現代人要正式結婚,一定要到政府認可的機構註冊,兩情就算怎樣相悅也不可以在山邊隨便互拜天地便當禮成的。我其實也同情同學要特地回校上一節課,但時間表不是我編的,我愛莫能助。
同學們或許應該讀讀傳道書第三章2-8:
生有時,死有時;栽種有時,拔出所種的也有時;
殺戮有時,醫治有時;拆毀有時,建造有時;
哭有時,笑有時;哀慟有時,踴躍有時;
拋擲石頭有時,堆聚石頭有時;擁抱有時,避免擁抱有時;
尋找有時,捨棄有時;保存有時,拋棄有時;
撕裂有時,縫補有時;靜默有時,講話有時;
愛有時,恨有時;戰爭有時,和平有時。
讀了就該明白上課有時,下課有時,present也有時(當然「靜默有時,講話有時」也蘊含真理無限)。
"thank god the video cuts before those crying girls starting rushing on stage and raping him."
好好笑啊我覺得。